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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网记者熊芳雨6月3日报道:“经历过大城市的横冲直撞、被拒绝和否定过,我们才会理解,真正属于自己的是什么。”治愈系绘本作家,百万畅销作品《我的路》的作者寂地,历时五年,携新作《不属于我的城市》诚意归来。八个温情故事,漫画与图像小说完美组合,关于梦想,关于爱情,关于理解,关于自由。献给每一个漂泊在巨型城市的渺小个体。
6月3日,寂地与Tango两位知名漫画家共聚上海书城五角场店,分享创作的心路历程和在一座城市中漂泊的故事,找寻那份可能已经失落的,有关存在的意义。“寂地一直在陪伴着我们成长,她传递着治愈人心的力量给我们,帮我们跨过人生的坎,我们也在很努力地将这份能量传递出去。”见面会上,一位粉丝向寂地表达了十几年的阅读感受,大概所有人都可以在寂地的作品中找到属于青春的影子。
2005年寂地背起行囊,开启了一段长达六年的“人间漂流”。为减轻母亲突然离世的苦楚,她满世界旅行,乘坐着晚班飞机早班列车穿过一个又一个城市……2006年,她只身前往北京,租下了大望路一间老旧的小屋。“躺在床上可以听见管道里传来邻居争吵的声音,闻到别人家的饭菜。我在三十几平方米的小空间里堆满了上千本书、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小东西、衣服、画具……”寂地在这里通宵画画,将每天的工作排满,不让自己闲着,不给自己时间停下来想一想。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带给寂地多少成功,正如本书开篇的故事《渺小的我们》中所写的那样,在北京的日子里,寂地看着很多“很大”的东西在她眼前,而她又无力抓住,显得自己渺小又无力。
命运垂青了年少的寂地,给了她痛痛快快的一夜成名。《我的路》使得寂地一夜之间成为漫画圈炙手可热的顶流作者,人人都在为她欢呼。她敢说、敢写,觉得“属于她的时代才刚刚开始”。然而,出道即巅峰,往往意味着此后的事业一直在走下坡路。“我以为这间公寓是我在北京奋斗的开始,想不到却是结尾了。”对以创作为生的漫画家来说,灵感枯竭是再多努力都没有办法弥补的一道坎。创作进入瓶颈期,故事的刻画缺少了细腻感,那些曾经感动人心的句子好像再也写不出来,读者也不像之前那样买账。
与此同时,国内漫画市场暗流涌动。创作曾经是寂地表达自我,与世界连接沟通的方式,但这件原本最开心的事情,现在却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。她机械地重复着工作,画作中的人物越来越没有灵魂,自己跟《失忆症》中的主角一样变得一天比一天透明。寂地回忆说:“当时我觉得自己坚持的东西好像在非常喧闹、充斥着各种各样声光的年代里会越来越没有声音。但如果我不抓住自己心里的那个颜色,我自己就会消失。”
坐了三天三夜火车,十几小时的大巴,寂地和先生员员一起来到了大理,成了最早“逃离北上广”的文艺青年之一。“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属于哪里,只需要每天认真的生活就可以了。”离开喧闹的北京城,巨大的落差感也让寂地适应了许久。“和解”这词很俗,但平静的生活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。定居大理之后,寂地也慢慢将生活拼凑成了理想的模样:她常常与读者粉丝朋友们分享大理的风景:天上飘着的大片大片的云,地上的绿得发亮的树,还有洱海边上的花花草草。她也常常把自己对生活的感悟,鼓励自己的话画成小画分享给大家,这些都让她又一次找回了那种发自内心分享的喜悦感。同时,她也开启了全新的创作。
“创作《不属于我的城市》的过程让我明白了,创作不是我的工作,而是我的热爱,就算这个世界明天就消失了,再也没有人看了,我还是会继续画下去。创作就是我对这个世界最深的热爱。”当寂地重新回头去看那段经历,已经多了几份释然,远离北京的生活,也逐渐让她明白创作的意义。十几年来,寂地和她的读者们一直在寻找“我的路”的旅程中相互治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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